我的兒子有顆女孩心,
那是他無比燦爛的性別創意!
一位母親走過徬徨、尋覓支持,
並深深以彩虹為傲的故事。
● 不要小汽車,只要蓬蓬裙、芭比娃娃和迪士尼公主……跟隨自由奔放的彩虹男孩,一起打破生活中的二元性別框架。
● 不管你愛什麼,媽媽都愛你!美國超過百萬名讀者的人氣部落客洛莉‧杜隆,帶著笑與淚,寫下對兒子最毫無保留的愛與支持。
● 看洛莉媽媽如何面對外界的異樣眼光和仇恨言論,如何保護孩子不受校園霸凌的傷害,如何自我成長、成為兒子最堅強的後盾。
● 美國好萊塢影星尼爾‧派翠克‧哈里斯(Neil Patrick Harris)愛不釋手、溫暖推薦:「儘管這本書的故事非常獨特,但我們在其中發現了所有家庭的共通點──我們都希望給孩子最好的。」
小希杰第一次看見媽媽從衣櫃深處挖出的芭比娃娃,眼中彷彿出現了一道彩虹。他的小手捨不得放下那金髮娃娃,還要芭比陪他進入夢鄉。那一年,希杰才兩歲半,洛莉媽媽一家人的生活自此徹底改變。
為了小兒子,洛莉第一次走進玩具賣場的粉紅走道、舉辦迪士尼公主主題的生日派對、開口對麥當勞店員要快樂兒童餐的「女生玩具」……希杰說,自己是「喜歡女生的東西而且希望被當成女生的男生」,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?他會是同性戀、跨性別者嗎?還是以上皆非?
洛莉媽媽上網找解答卻遍尋不著,在同志哥哥和好友的鼓勵下,她開設「家有彩虹男孩」(https://raisingmyrainbow.com/)部落格,邊記錄母子成長的大小事,邊激發網友們的討論和爭辯,有人批評她的教養方式,有人提供她寶貴資訊。洛莉跌跌撞撞,緩步走出一條笑淚交織的育兒之路。
自從洛莉和丈夫決定讓希杰自由做自己,他們發現身旁的人際圈快速變動,無法認同他們放任兒子玩女生玩具、穿女裝的朋友們全都漸行漸遠,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堅定支持希杰所愛、或有相似處境的媽媽朋友。洛莉也用真摯的態度和家人溝通,為希杰縫補出一張溫柔的安全網。
希杰還有一個男孩子氣的哥哥查斯,隨著孩子年紀增長,開始愈來愈在意旁人的眼光。如何讓弟弟表現自我,又不讓哥哥因此遭到霸凌取笑,成為父母的一大難題。洛莉盡力在兩個兒子之間找到平衡,學習偶爾妥協、在關鍵時刻勇於發聲。
養育孩子從來就不只是一家人的事,更是整個社區、整個社會的事。為了兒子,洛莉媽媽必須挺身而出,讓孩子能夠在更友善的環境中成長。
希杰不凡的個人特質,開啟了全新的可能性,提供周遭的人們觀看世界的獨特角度,不斷激發想像力與創造力。希杰的與眾不同更加深了家人的情感,親情讓他們無條件接納,一同面對外界的質疑和傷害。
洛莉毫無保留,將這一路上所經歷的焦慮、愧疚、憂傷、驚喜、歡笑與感動,化為溫馨又不失幽默的文字。而儘管有過千百種疑慮,最終她在兒子做自己的快樂模樣中發現──愛,就是一切的解答。
洛莉‧杜隆(Lori Duron)
洛莉‧杜隆
Lori Duron
美國公關顧問、部落客兼作家,其部落格「家有彩虹男孩」(https://raisingmyrainbow.com/)已經累積超過兩百萬名讀者,來自193個國家,其中包括美國、加拿大、英國超過50所大學的性別研究生及學者。
在2013年出版與部落格同名的著作《家有彩虹男孩》,是美國第一本描述養育性別不一致孩子的母親回憶錄,曾入選《時人》(People)雜誌選書、2013年《出版者週刊》(Publisher’s Weekly)年度好書,並榮獲2014年美國圖書館協會的史東沃獎(Stonewall Award)。
洛莉目前和丈夫、兩個小孩住在加州橘郡快樂又雜亂的家中。
「家有彩虹男孩」Raising My Rainbow:www.RaisingMyRainbow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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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芭比娃娃
那感覺就像看著某個人活過來,看著一朵花盛開,看著一道彩虹劃過天空。那一天,希杰發現了芭比娃娃,當時他兩歲半。
在晚秋的一個下午,我打掃時從衣櫃深處翻出一盒芭比娃娃,把她丟在我的床上。
「那是什麼?!」
希杰的驚叫聲讓我搖晃著差點從梯子上跌下來。
「這是芭比娃娃,」我邊說邊重新恢復平衡。
這一個芭比娃娃非常漂亮。她是美泰兒公司(Mattel)五十週年的泳衣芭比,是一九五九年款的現代復刻版,穿著兩件式的黑白條紋比基尼,用芭比的招牌粉紅色做為點綴,戴著粉紅圈圈耳環,長長的金髮綁成馬尾,還拿著一支粉紅色的手機。
「我想打開她!」希杰說。
他抓著盒子不斷跳上跳下、跳上跳下、跳上跳下。我很肯定芭比娃娃都被他晃得腦震盪了。我遲疑了一下,因為我被我母親訓練得很好:可以忍住就不要打開芭比娃娃的盒子。我有點不開心,我猜打開盒子拿出芭比娃娃後,我兒子應該玩個幾秒就會跑去玩別的閃亮玩具,把這塊沒了價值的塑膠留給我。可是他的臉,他那興奮的可愛小臉讓我無法拒絕。我們一起打開了她。
就在那一刻,我們的生活迎來意想不到的徹底轉變。現在,我們的家族歷史有了「芭比前」和「芭比後」的分野。千萬別小看一個十一點五吋高的女人的力量。
當然,在那個當下,我沒有發現我們的生活起了變化。我沒想到希杰或自己做的事會帶來這麼深遠的影響。我以為希杰玩芭比玩個一、兩天就會膩了──畢竟他在短短的人生中還有這麼多其他的玩具。可是我錯了;從那天起,芭比娃娃成了他人生中不變的玩伴。噢,我兒子並非一時興起,他從一開始就無比死忠。希杰找到了生命的熱情──當時他甚至還不到三歲。
麥特從警局下班回到家,看到小兒子手上緊握著波霸金髮芭比。他對我使了一個眼神表示: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我也瞥他一眼作為回應:「冷靜點,我們待會再談。」
麥特換下制服,來到客廳地板上跟希杰坐在一起。希杰盤著腿,使盡吃奶的力氣想要把衣服重新穿回赤裸的芭比娃娃身上。
「小子,你在玩什麼啊?」麥特問希杰。
希杰抬起頭,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,興奮又鉅細靡遺地描述這尊芭比娃娃給爸爸聽。在廚房水槽邊的我露出微笑。
那天稍晚,希杰和查斯都睡著之後,麥特向我透露他看到兒子玩娃娃時心裡很不安。他沒有姊妹,家裡從來沒有出現過芭比娃娃,他也不記得曾經碰觸過任何一個。他覺得這樣不對勁,雖然好像也沒有那麼不對勁。畢竟希杰只是個孩子,而芭比娃娃只是個玩具。
之後我們在深夜的臥房裡有過無數次私密談話,而這是第一次,我們試圖找出最好的方法來教養一個有時候顯然比較像女生的男孩。
「我哥哥也玩芭比娃娃,」我試圖說服麥特,同時也提醒自己,試著壓下那股說不上來的不安情緒。「他後來還不是好好的。」
麥特使了一個眼神,延續我剛才的句子:「好好的男同志。」
希杰對芭比娃娃的熱愛不免讓我想起我哥哥麥可。
我和我哥哥小時候很愛玩芭比娃娃。我們認識的其他孩子都在練空手道、打棒球、彈鋼琴和跳舞,但我們只熱衷玩芭比,一向如此。我以為所有兄弟姊妹都是如此,一直到長大後才發現我家對於「正常」的定義和其他家庭不同。
一到週末,我和麥可會把起居室的整個地板變成芭比娃娃的夢幻世界。有一個試衣間和一個造型區,用來搭配飾品、設計妝髮。我們用迷你傢俱擺出帶有牧場風格的寬敞四房單層住宅,因為我們買不起「夢幻屋」(Dream House)或甚至「馬里布海濱別墅」(Malibu Beach House)。我們告訴自己,反正我們蓋得比較好,因為它量身訂做,面積比較大,還有後院可以放棕色塑膠馬。
有時候我們會蓋出一間購物中心,所有的芭比、肯尼、巧比和蜜琪 會一起去血拚,在美食街吃東西,幾個身體殘缺的一次性芭比娃娃(像是髮型剪壞、斷手斷腳或年久失修)會幫他們點餐,並從連鎖熱狗店把午餐送過去。
我打了通電話給我哥哥。
「你猜猜看希杰在我整理衣櫃時發現了什麼?」我問。
「妳的按摩棒?」
「不是啦,白痴喔,他發現我的一個芭比娃娃。」
「妳還有芭比?!我去找妳的時候,妳怎麼都沒拿出來?」他心痛地表示,講得好像我這三十幾年來每天都從早到晚玩芭比,然後他一來就把她們全藏起來。
「不過就是媽媽給我的一個五十週年芭比,」我說,試著把重點拉回來。
「為什麼我沒有?從我們小時候就是這樣,妳總是拿到芭比娃娃,我都沒有。我只會拿到足球,我討厭足球。」
「重點跟你無關,是希杰發現了那個芭比,愛死她了,被迷得神魂顛倒。」我解釋說。
「噢,」我哥哥默默地說,「妳覺得這代表什麼?」
「我不知道,」我說,雖然我很清楚我認為這代表什麼:我兩歲半的兒子是同性戀。
台灣同志諮詢熱線協會
同志父母愛心協會
歐巴桑聯盟
吳星螢 專職導演/媽媽
苗博雅 彩虹青年
諶淑婷 文字工作者/《遜媽咪交換日記》共同作者
挺身推薦
好評如潮
●「溫暖人心又令人心痛……作者洛莉毫不造作虛榮,讓這本書新鮮又有趣。」──《紐約時報書評》(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)
●「樂觀又可愛的回憶錄……如同洛莉所提倡的,教育者、褓姆、鄰居都應該懷抱同理心,帶著開放的心胸、聆聽和學習的渴望,願意接納不符合你預期之人。」──《出版者週刊》(Publishers Weekly)
●「非常真誠地細述養育一個想要成為女孩的男孩的過程。」──《科克斯書評》(Kirkus Reviews)
●「時機絕佳又充滿力量。」──Andy Cohen(美國廣播及電視主持人、作家、製作人)
●「洛莉‧杜隆是個極為慷慨的作者,提供給我們溫柔又顛覆的教養指南。《家有彩虹男孩》不只適合性別不一致孩子的父母閱讀,更適合所有渴望得到勇氣、為所愛的人挺身而出的讀者,堅毅、智慧又富有啟發性。」──Jennifer Finney Boylan(美國作家)
●「《家有彩虹男孩》出色、幽默、徹底坦承、自省,讓我們看見一個母親的喜悅和痛苦,還有她養育一個不屬於社會二元性別框架孩子的勇氣。」──Diane Ehrensaft(美國心理學家,特別關注多元性別的孩童與青少年)
●「作為讀者,能夠見證這個家庭的旅程,我感到非常幸運。」──Lesléa Newman(美國作家)
●「捧腹大笑、揪心感動、發人深省。」──Jody M. Huckaby(PFLAG執行長)
洪慈敏
洪慈敏
英國倫敦國王學院國際關係碩士,輔仁大學跨文化研究所翻譯學碩士班。現為專職口筆譯者。